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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年4月23日发(作者:空调一个小时大概用多少度电)
张⾠亮:为神奇⾃然写下简单笔记
上海、杭州、北京……被称为“科学⽹红”的张⾠亮,带着他的新书《海错图笔记》转了⼀圈,年初回到了北京。各地的
读者见⾯会上,都能看到他为读者妙趣横⽣地鉴定、解读古书中的海洋⽣物。台下的读者有⽼有少,却因为对⼤⾃然的
热爱⽽聚在⼀起。张⾠亮则⼀副波澜不惊的沉着样,⾯⽆表情,话语却暗藏包袱,不时引得读者捧腹⼤笑。
见到张⾠亮那天,窗外的寒风仍在楼宇间呼啸,⽽他家的客厅内,满眼葱郁的绿植,正和他⼀起享受午后的暖阳。似能
意会绿植⼼事的张⾠亮在我来到前已泡好红茶,精⼼备下了茶杯和他的博物故事。
爱养⾍⼦的好奇少年
张⾠亮是北京孩⼦,从⼩⽣活在⼤屯。那时候家附近有⼯⼚,周围⼤多是五六层的宿舍板楼,灰墙灰⽡的,没什么看
头。
他最喜欢去姥姥家玩⼉。为什么?因为姥姥家门⼝唱⼤戏呀!
原来姥姥家在⼗⾥堡,那⾥有⽕车道、菜地、河沟、芦苇。随便⼀个地⽅就是天然的舞台。这出戏没有导演,纯粹是⼤
⾃然的安排,连演员也是即兴表演。他翻开砖头,看到⼀只被“拍死”的蜘蛛,伸⼿⼀碰它却跑了,⾏动极快;他在这⾥
看到了蝴蝶蛹,满⼼欢喜地等待蝴蝶飞出,却最终发现近100多只蜂的⼩幼⾍死在⾥⾯。
这个⾃然的世界简单⼜神奇,在张⾠亮⼼⾥不断闪耀着光芒。
张⾠亮的母亲是学校的数学⽼师,所以很早就发现了孩⼦乐于观察的爱好,并⿎励他⾃⼰寻找答案。学校的图书馆也让
他从更多⾓度了解这个简单⼜神奇的⾃然界。
“有⼀次⾬后,我看蜻蜓在⽔坑⾥款款飞旋,不时将细长的尾巴弯成⼸状点进⽔草丛中,⽔⾯因此扩开⼀圈圈波纹。我
就很想知道蜻蜓在做什么。”在图书馆翻开昆⾍的少⼉读物才知道,蜻蜓点⽔就是在产卵,卵直接产⼊⽔中或⽔草上。
卵孵化出来的稚⾍即⽔虿,它常伸出勾状带⽖钩的下唇,捕捉⽔中的蝌蚪为⽣。
这是从⼤⼈⼝中不⼀定能得到的知识。“所以⼩时候的图书馆就满⾜了我对世界的⼤部分好奇。”这个世界⼀旦敞开,张
⾠亮就看到了表⾯之下隐藏的众多有趣,它们成为他紧张学习之外的调剂。
很多成年⼈都记得⼩时候常在⼤树上爬着的⼿指⼤⼩的绿⾍⼦,⾁⾁的,还有着⼩⽖⼦。男⽣经常抓起来,⽤来吓唬⼥
⽣。张⾠亮也抓过——为了写观察笔记。
“我知道那是天蛾的幼⾍,平时在树上,掉在地上后会钻进⼟⾥化蛹,最后成为天蛾飞⾛。每个阶段它的颜⾊都是不⼀
样的。我到现在为⽌就见过⼀次那么美丽的蜕变。”⼀天,张⾠亮逮住了⼀只幼⾍,在鱼缸⾥铺上⼟,幼⾍⾃然就钻了
进去。
等再次打开时,眼前的场景让张⾠亮着实震惊了⼀番:幼⾍的头部是红⾊的,⾝体是绿⾊的,透明如翡翠,尾部则呈现
为褐⾊。“那就是天蛾幼⾍正在化蛹的过程。尾部已经完全蜕变,⾝体正在蜕变,头部还未发⽣变化。不同的幼⾍颜⾊
会不⼀样,但⼤概的⽣长模式都是⼀样的。”
从那之后,家中⾓落⾥开始慢慢出现⼩昆⾍的幼⾍:磁带盒⾥、鱼缸⾥、阳台上,瓢⾍的卵、螳螂的卵、趴在叶⼦上的
蚜⾍……在很短的时间内,各种⼩昆⾍完成了⽣长的过程,被张⾠亮细细观察之后,写⼊⽇记,并最终放飞。
“但⼩时候还是停留在感性认识上,都是杂乱地知道些⼩知识,没有形成体系。”
随着观察和了解的深⼊,表⾯上的知识显然不能满⾜这个成绩优秀学⽣的好奇⼼。
上⾼中时,张⾠亮找来了⼤学的普通昆⾍学教材,并在⽹上找到了“中国昆⾍爱好者”和“⼤⾃然社区”两个论坛。从潜⽔开
始,慢慢地和专业的硕⼠博⼠交流,也从他们那⾥知道了更专业的知识来源。
“我之前看的书多是⽇本学者写、台湾学者翻译、⼤陆出版。这就存在知识⽔⼟不服的问题,⽐如研究⽅法,⽐如命名
规则。”有⼀天,学者们在论坛⾥讨论锹甲——⼀种雄性长⼤长⽛、夹⼈特别疼的昆⾍。看过照⽚之后,张⾠亮疑惑不
解:这不是锹形⾍吗?为什么叫锹甲呢?
⽹友回复他,锹甲是⼤陆的叫法。⼤陆的学者通常以命名规则来体现昆⾍的科属⽬等特性。例如锹甲等名字中带“甲”的
昆⾍,都是鞘翅⽬的,⾝体外部有硬壳,前翅是⾓质,厚且硬,后翅是膜质。“想要了解中国的昆⾍学,就要使⽤中国
的昆⾍学语⾔,才能和⼤家进⾏沟通。”
为科学打⼴告的博物⼩亮
⼤年三⼗晚上,⽹友贴出了⼀张⾃家柠檬树的照⽚,叶⼦上有着薄厚不均的泥⼟,同时在微博上喊话《博物》杂志:我
家的柠檬树怎么了?
《博物》杂志的官⽅微博在回复中写道:“你不给它洗澡,太脏了,脏得出包浆了,包浆变成⽪壳,最后⽪壳都裂开
了,树说我可算喘⼝⽓⼉了。”
《博物》是《中国国家地理》的⼦刊,被称为《中国国家地理》的青春版,主要的阅读⼈群就是学⽣。这个官⽅微博的
管理者就是张⾠亮,“博物君”则是⽹友们对杂志官⽅微博的昵称。
张⾠亮曾经也是《博物》杂志的忠实读者,在2004年上⾼⼆时还被评选为博物少年进⾏报道。如今作为这个杂志官微的
管理员,他每天与⽹友保持着将近2000条的互动,⽤他的话说,这是为科学打⼴告。
看起来轻松,但当时决定做科普时,也有些⽆奈。2006年,刚上⼤⼀的张⾠亮就创办了南京农业⼤学昆⾍协会,与志同
道合的同学共同切磋。在中国农业⼤学攻读硕⼠研究⽣时,他选择了研究半翅⽬昆⾍,并专注于臭屁⾍的研究。但随着
研究的深⼊,张⾠亮发现科研变成了每天做研究、看英⽂⽂献、⽤⼤众看不懂的⼀套语⾔去写学术论⽂。“就我⽽⾔,
我不希望把⼀个本来的爱好变得枯燥,所以就选择了科普。”
2011年,研究⽣在读的张⾠亮来到《博物》编辑部实习,接⼿的第⼀项任务便是运营当时仅仅2万粉丝的官⽅微博。“我
当时还在实习,就把这么重要的任务给我了,所以我很⽤⼼。”张⾠亮说。
为了增加微博的亲和⼒,张⾠亮⼀改官微谨⼩慎微、⼀脸严肃的⾯孔,增加内容的趣味性,努⼒“卖萌”。可慢慢的,⽆
话不萌,让⼈读了不断起鸡⽪疙瘩。“我觉得官⽅微博能够吸引粉丝,应该在于真实。卖萌只是⼀个⼈的⼀个侧⾯,就
像我喜欢昆⾍,也只是我的⼀个侧⾯。⼀个⼈不可能每天每⼀句话都在卖萌,虚假的‘亲切’再亲,最终还是会被⼈嫌
弃。”
⼀筹莫展之际,编辑部交代给了这个实习⽣新的任务:尝试回答⽹友发来的提问。跳出窠⾅,张⾠亮有了明确的⽅向,
开始充当起⽹友的⽣活百科全书,解答各类问题。同时,张⾠亮开始注重将官微⼈格化、⽴体化,“我想让它有感情,
不让⼈觉得是在装。哪怕是幽默,也只能是⼀个侧⾯。”于是,张⾠亮⼜多了个⾼冷的科普男神的称号。
“博物君,这是什么蛇?有毒吗?”照⽚⾥是盘作⼀团的褐⾊条状物,评论⾥⼀堆惊恐的吱哇乱叫。
——博物君答:“绳⼦。”
⼀只灰⾊⼤鸟在防盗窗上筑巢,“博物君,这是什么鸟?我该怎么做?”
——博物君答:“珠颈斑鸠,爱在⼈类窗台上孵蛋。你什么都不⽤做,趁它外出时把那半倒不倒的花盆扶正了就⾏,我
看着难受。”
在不断的互动中,张⾠亮加⼊了北京男孩特有的⼤胆:可能是冒犯,可能是讽刺,也有可能是揭短,但他们都是出于⼀
个普通⼈的真实表现。这样⼀个⽴体⽽有性格的官微慢慢得到了⼴⼤⽹友的认同和接受。
⽹友们对张⾠亮的喜爱溢于⾔表,经常拿他开玩笑,他则⼀概接受。每天《博物》杂志的微博都会跳出⼏千个新提问。
千奇百怪的动植物照⽚、“来不及拍照”的⼿画⽣物,还有“梦⾥见过的怪兽”,地摊⾥的真假古董,匾额上的甲⾻⽂……⼏
千个@“滴滴”叫着,等博物君⼀⼀投喂。
每天他还会挑选⼏条提问转发,粉丝们戏称为“被翻牌”。这些“被翻牌”的微博,或因物种奇特,或因回答机智,平均五条
就有⼀条点赞破万。张⾠亮的“翻牌”标准是:“⾸先这个东西得很好玩,或者我能答得很好玩。其次要有代表性,也是他
们想问的,所以转出来⼤家⼀看。”
⼀路欢笑⾼歌,《博物》杂志的粉丝量从最初接⼿时的2万,如今已超610万。那个沉默羞涩的年轻⼈,也娶了妻⽣了⼥
⼀路欢笑⾼歌,《博物》杂志的粉丝量从最初接⼿时的2万,如今已超610万。那个沉默羞涩的年轻⼈,也娶了妻⽣了⼥
⼉,但内⼼世界并没有什么变化。这个由昆⾍⽽起的乐趣,只是从⼀⼈独享变成了众⼈共享。
破案《海错图》
“⽔母以虾为⽬,有⼈要捞它的时候,虾就提醒它沉下去。但我⼀直没见过,直到有⼀次⽹友发来照⽚,我⼀看还真
是!然后就把这张照⽚放进我的《海错图笔记》⾥了。”张⾠亮⼿中拿着的《海错图》⼏乎被⼩纸条贴满,很轻易就可
以在《海错图笔记》中找到对应的章节。
从昆⾍到海洋⽣物,看似相隔甚远,实则在⼀个圈⾥。张⾠亮说,除了专门从事研究外,只有新⼊门的⼈会单独地在⼀
个领域。“这个圈⼦其实都是相通的,你要想养昆⾍,就得知道它吃什么草,有没有可替代的草料,它⽣长在什么环
境,它的天敌是什么等等。”⼀个个圈⼦触类旁通,就融合在了⼀起。
从⼩时候起,每去海边旅游时,张⾠亮都直奔沙滩最边缘的礁⽯区。“礁⽯区的⽣物密度远⼤于陆地,海洋的⽣物密度
⽐礁⽯区还⼤。所以翻开礁⽯,眼前的场景都会让我很兴奋:⽯头上附着藤壶、海藻,⽯缝⾥藏着⼩螃蟹,积满海⽔的
⽯窝⾥满是伸开触⼿的海葵、傻头傻脑的⼩鱼、背着螺壳的寄居蟹……”即便是结婚后去泰国旅游,妻⼦逛街购物时,
张⾠亮也会趁机溜到海边浮潜,观察⽔下⽣物。
张⾠亮⼊职《博物》杂志后,经常负责专题的稿件撰写。那些积攒下来的笔记就派上了⽤场。“我去各地出差都会去菜
市场看看,有时候为了专门看⼀种⽔产,早上五六点就要去,因为有些⽔产是饲料,去晚了就被拿去喂⾷了。”
⼀点点积累下来,就成了《海错图笔记》。《海错图》的作者叫聂璜,出⽣于明末的杭州,是⼀位画家兼⽣物爱好者。
康熙年间,聂璜游历了河北、天津、浙江、福建的很多沿海地区,考察海洋⽣物,每看到或听说⼀种⽣物,就把它画下
来,之后再翻阅书籍进⾏考证,并采访当地渔民来验证真伪。书成后⼀直流于民间。雍正四年,这⼀年的皇宫档案记
载,太监苏培盛把《海错图》带⼊了宫中。后在故宫⽂物南迁中,全套四册书分了家。现在前三册《海错图》留在了北
京故宫,第四册则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。
“《海错图》⼀开始就没打算给皇家欣赏,所以与同时期的其他画作风格完全不⼀样。”张⾠亮说,正是这种与众不同,
让他初见《海错图》就被迷住了。
⼗⼏年前,还在上中学的张⾠亮去故宫玩,在书画展区的⼀排动物画谱前观察了许久,“就快扎进去翻了。沿着展台看
过去,第⼀本是《鸟谱》,⾥⾯是精美绝伦的花鸟画;第⼆本是《鹁鸽谱》,各种古代观赏鸽;第三本《兽谱》则画了
各种⾛兽,⾥⾯有⼀张是⼀头⿊猪。当时我觉得有点好笑,⼀头猪也值得画进皇家画谱?”
再往前⾛,张⾠亮被眼前这奇怪的画风吸引了。“看到最后⼀本《海错图》时,那头猪已经完全不算什么了。画谱⾥全
是稀奇古怪的海洋⽣物。动物的神态⼗分卡通,可⼜⼀本正经的学究样⼦,不能说是⼯笔画,更不能说是漫画。这些动
物好像在现实中也都有原型,⽐如有⼀幅说是‘井鱼’,画了⼀只头顶喷⽔的⼤海兽,⼀看就知道原型是鲸鱼。”
上学时只能阅读书籍,⼯作后要为杂志撰写和策划海鲜类稿件,张⾠亮有了去各地沿海探访、在珊瑚礁海域浮潜、拍摄
海洋⽣物的机会,年少时产⽣的对《海错图》的兴趣却⼀直未减。2014年,《海错图》被故宫出版了,张⾠亮⽴马跑到
神武门旁的售卖点买了⼀本。
“错是种类繁多错杂的意思,汉代以前,⼈们就⽤‘海错’来指代各种海洋⽣物。当天我就看完了这本书,不愧是海错
图!”张⾠亮介绍,《海错图》很有现代博物学风格,每种⽣物所配的⽂字,既有观察记录,⼜有⽂献考证,并配趣
味“⼩赞”⼀⾸,读来令⼈兴致盎然。
但张⾠亮也对书中的内容有所保留。“因为有些动物聂璜并⾮亲眼所见,⽽是根据别⼈描述绘制,外形和⽣物习性的记
载也就真假混杂了。”但这些质疑也促成了他进⾏考证:“我可以从⽂字和画中发现蛛丝马迹,辨别真伪,然后推理分
析,鉴定出画中⽣物的真⾝。这就像破案⼀样,⾮常过瘾。”
⼀如说这话时的条理清晰,张⾠亮从2015年夏天开始将关于海洋⽣物的探索进⾏合并,专门从今天的⽣物学的⾓度,对
《海错图》中的⽣物进⾏分析、考证。在这期间,除了翻阅各种资料,他还去过辽宁、福建、⼴东、⼴西、天津以及⽇
本、泰国等地实地考证。⼀年半过去了,不知不觉也写了30篇⽂章。“我就先把⼿头有的东西集成册,让⼤家看着玩
⼉。看完后,如果读者觉得这是⼀本有意思的书,那我就很⾼兴了。”
不问有⽤吗,只为我喜欢
⼏天前,张⾠亮刚刚收获了他⾼颜值的“⼩棉袄”,升级为⽗亲,由此开启了⼈⽣新的阶段,不免思绪良多。
⼏天前,张⾠亮刚刚收获了他⾼颜值的“⼩棉袄”,升级为⽗亲,由此开启了⼈⽣新的阶段,不免思绪良多。
“11年前⼤学新⽣报到,我们⼀个班30多⼈⼀多半是调剂过来的,⼀些同学对昆⾍学⼀⽆所知,⽽且男少⼥多,⼤多对
昆⾍不感兴趣。”张⾠亮则按照⽼师的要求捕⾍⼦、做标本、写观察笔记,因⽽他的书本成了期末考试时的抢⼿货,同
学们考试通过也多需要找他帮忙辨认昆⾍。
毕业后,⼤学同学天南海北,各⾃成家⽴业,仅有很少⼀部分从事植物保护或昆⾍专业的科研和科普。“我现在想,当
时的植物保护以及昆⾍学其实还未被⼤家认同。⽐如学⾦融、学法律,都知道毕业后⼲什么,但我这个专业回答不了。
”
昆⾍种类占⾃然界中⽣物种类的五分之四以上,远远超过植物和微⽣物。可以说,没有了昆⾍,就没有了⼤⾃然的⽣物
多样性。因⽽在欧美国家,喜欢昆⾍是⼀个很⾼雅的爱好,荷兰、美国甚⾄还举办过昆⾍节。
“对我来说,昆⾍也好,海洋⽣物也罢,我知道这些,不是因为它有⽤,就是因为喜欢。”因为喜欢,张⾠亮才不断了解
这些有趣的知识,并传播给⼤家,解决⼤家的困惑。“之所以被问到‘有什么⽤’,是因为喜欢昆⾍或者博物的⼈还没有那
么多,还是⼀个⼩世界的爱好。但这个世界⼜格外简单,只需要观察和了解就好,纯粹是知识层⾯的探讨,远离了世俗
纷扰。因为压根它就是个兴趣,不是以有⽤为⽬的呈现的。”
⼩时候,张⾠亮在树上逮了⼀只很漂亮的蝉,他问⾝边的⽗母、⽼师,⼜查书,却怎么也找不到答案,后来在论坛⾥,
才知道它叫斑⾐蜡蝉。“我现在就扮演了那个回答问题者的⾓⾊,成为⼤家的博物君。”
张⾠亮的⽣活因此很简单,⾯对⽹上的提问尽⼒回答,不懂的去查找资料,但如果有⼈不怀好意地攻击,他也不会陷⼊
骂战之中。“其实有610万粉丝这件事是把双刃剑。⼀⽅⾯可以很好地交流,但另⼀⽅⾯有时候也很难驾驭。”
数⽇前,张⾠亮接到了⼀封来信,对⽅是南⽅⼀座⼩城的⾼三学⽣,他俩有着同样的爱好,想要报考北⼤⽣命科学的相
关专业。但学⽣问:“这是不是不务正业?”
“我现在做的科学传播,就可以实现⾃⼰的价值。我的存在对别⼈是有意义的,我不觉得这个爱好是不务正业。”张⾠亮
说,这既是给学⽣的回信,也是给即将⽽⽴的⾃⼰的⼀个交代。
中国品牌排行榜前十名-客厅屏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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