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王者缘何风光不再?
  从前王者春兰今日正处于尴尬境地,失信渠道,急于多元化,体制缺失……风光不再,春兰何去何从?
    从前空调冠军春兰,如今悄悄地等待着将来未知的命运。
    作为春兰空调的载体,春兰股份(600854.SH)已经发布了2022年重大亏损的业绩预报。一旦4月26日其2022年年报公布,春兰股份将因连续3年亏损而临时退市。假如它2022年上半年盈利或者其大股东春兰集团拿出有效的重组方案,它将可以保住上市地位,否则可能就会从国内资本市场陨落。
    一代民族品牌春兰,为什么风光不再?
    曾经辉煌
    讲到春兰,不得不提到陶建幸。1985年10月,时年32岁的陶建幸被任命为泰州冷气设备厂厂长(春兰集团前身)。次年,该厂实行厂长负责制,陶建幸一下子就令工厂扭亏为盈。
经受15年风雨,陶建幸使这个资不抵债、总资产仅200万元的泰州地方小企业,快速成长为一个总资产100多亿元的中国闻名大公司。2000年,春兰集团销售额达185亿元,利税率位居中国家电行业前列。
    1994年,春兰成为中国最大的空调生产基地、世界空调七强之一,成为中国民族品牌的一面旗帜。
    春兰当时之所以能异军突起,是基于它在中国空调导入期对市场机会的敏锐把握。在20世纪80年月末、90年月初,当时中国市场上的空调主要是进口机,陶建幸实行“让开大道、走两边”的策略,那时进口窗机的功率多为两匹机,主要用户一是宾馆、二是计算机房,而两匹机对于宾馆的房间而言太小,对于计算机房又太大。于是,春兰引进一匹和三匹的窗机。而且,春兰空调的产品质量过硬,外观又好,并领先打广告,因而快速成为“老大”。
    而且,春兰非常注意品牌建设。从1999年起,春兰就开头冠名世界职业围棋锦标赛,“春兰杯”即使在公司消失困难的今日仍旧没有中断,至今已成为国内外围棋界的知名品牌。这为春兰的国际化、多元化打下了品牌基础;另外,春兰很重视质量,在老用户中保持了良好的口碑。
    以至于到2022年1月,春兰仍旧在“中国100最具价值品牌”排行榜上占有一席之地。
    失信渠道
    惋惜,登上成功之巅时,春兰却对新的变化不再敏感了。
    1987年,春兰在中国家电行业领先推行“市场销售代理制”,那时很多商家都靠春兰“发了家”,包括如今的家电连锁大鳄苏宁电器。
    1996~1997年前后,那时春兰的渠道模式仍实行经销商大户制。中国空调业从导入期进入成长期,竞争变得激烈,开头打价格战,行业利润快速下降。春兰亏损后向经销商要利润,原来承诺的返利没有给经销商,而格力却乘势增加对经销商的返利。结果,春兰空调的经销大户全部倒戈、转投格力,成就了格力后来的霸业。
    1997年,连续多年位居空调老大的春兰“皇位”不保,后来春兰甚至被挤出前三。春兰空调只好进展自己的网络,固守一方。陶建幸也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春兰的多元化之中。
    至今,经销商心中的伤痕还在。春兰2022年、2022年再次推行渠道改革,增加自建售点
5000个,并从“经销制”改为“代理制”,但效果没有快速体现。一位浙江的空调经销大户说,这是春兰多年积累下来的问题。春兰以前当“老大”的时候,不顾经销商的利益,不规范。“卖它的空调不赚钱,经销商的乐观性自然不高,没有主推的动力。”
    所以说,2022~2022年春兰股份连续3年亏损,“祸根”其实10年前就已埋下了。
    过急多元化
    而陶建幸培育多年的春兰多元化项目,也未能在最困难的时候“反哺”空调主业。
    1995~1996年,春兰推出第一个五年方案,确定“立足空调产业,进行产业扩张,形成多元经营框架”。春兰的触角随之延长到冰箱、摩托车、卡车、高能电池甚至液晶显示器。
    陶建幸曾向外界透露过他的想法:“上世纪80年月末、90年月初,春兰做家电狠狠地赚了一把,1年赚了几十亿元利润。”但是,“美国、欧洲一些大的家电企业做大后,最终逃不过两个结果:要么灭亡,要么惨淡经营。”中国加入WTO后,“将很难见到单一的家电企业,如今的家电企业都在向多元化方向进展,像GE、西门子、松下这样的跨国性大公司将越来越多”。
    因此,在其家电业进展处于高峰期时,陶建幸就下定决心将从家电业中赚取的大量资金转移到其他行业中。1997年11月,春兰集团以7.2亿元收购了南京东风汽车公司,组建春兰汽车有限公司,从今进入汽车行业。
    10年过去了,陶建幸那时的思索可以说“只对了一半”。
    首先,他并没预见到空调在中国进入普及期之后保持了多年的连续增长,假如春兰在原来行业第一的基础上“扎硬营”,对空调产能、渠道模式、技术研发等多方面追加投入从而扩大优势的话,那么今日享用空调业“寡头竞争”美餐的可能就不会是格力和美的。
    其次,春兰的多元化“四周出击”,几个项目都蜻蜓点水、规模不大,欠缺抗风险力量。2022年,春兰股份旗下的洗衣机、压缩机业务收入均不足2000万元。2022年至2022年前后,汽车业务曾为春兰集团带来“其次春”,春兰“重卡”一度杀入国内同行前五名。无奈“重卡”行业2022年风云突变,春兰汽车好景不再。
    体制之伤
    2000年,陶建幸成为春兰集团首届董事局主席兼CEO之后,励志改革旧的激励机制。在
国内领先提出了MBO方案——从企业净资产中拿出25%量化给员工(含经营层),其数量约12亿元,员工须以现金购买股份;员工在购买股权的同时获赠同样数量的干股(分红权)。
    陶建幸作为一个强势的企业家,盼望通过体制突围,激发企业员工的内在潜能,使企业走出新天,无奈该方案后来被“叫停”。
    春兰明显缺乏激励的一个例子是,2022年春兰股份薪金最高的前三名高级管理人员的酬劳总额仅为21.4万元,即平均每人的年薪只有7.13万元。
    有人不无惋惜地说,假如春兰MBO没有安排干股这一项;假如当时没有那么高调,可能就胜利了,那么春兰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才流失,也不至于到今日的地步。
    但是,历史是不能假设的。一位行家认为,春兰关键还是其盈利模式存在问题,春兰高层的思维没有跟上外界环境的变化。当然,不排解MBO一旦胜利之后,可能会导致春兰管理层的思维转变得更快,但是管理只是一个方面,盈利模式、经营战略才是首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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